纪昂感觉眼前阵阵发黑,快要晕过去了……
“你不是说你也要么?现在还想玩么?”昆塔明知故问的又补了一句。
半个字没说,纪昂起身绕过茶几,阴沉着脸一把捞起小女人就要往楼上卧室走去……
“不关我事啊,我没说让你也戴啊~”落倾吓得小脸一白,双手死死的抓住楼梯扶手,怎么也不肯松开:“你们两个还楞在那里干什么!还不快来救我!”
“今天你要陪我去参加何家二公子的婚宴,都这时候了,还不化妆换衣服么?”纪昂咬着牙,低声问道。
“我不去!我不舒服!”落倾头摇的像个拨浪鼓,坚决不撒手。
“你答应我和马汀了,今天是我们的女伴。”纪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想把人从楼梯扶手上拽下来。
“不要!我还在发烧!利齿也出来了,我不去!”落倾干脆手脚并用,整个人都扒拉在扶手上了,像一只大浣熊。
“没事,你可以全程抱着马汀。”纪昂皮笑肉不笑:“你要愿意,挂在他身上都成。”
“不成不成!”落倾只觉得他的笑容凉飕飕的好恐怖,胳膊腿抱得更加死命:“一定会有八卦党说我给你带绿帽了~”
“没关系,我不在乎……”纪昂笑的更加盅惑:“现在我就头顶万亩大草原了,还会在乎区区一顶绿帽?”
“……..”
再怎么挣扎,也扛不住纪昂的力气大,三两下小女人就被扛上了楼。
楼下两个男人很淡定的没有去解救落倾。
小两口吵吵闹闹的,太正常不过了。
而且以他们对纪昂的了解,百分百雷声大雨点小,等他和落倾单独相处了,还指不定怎么跪地求饶呢。
“想好了,你还真的要戴上那玩意儿?”马汀抬了抬下巴,指了指被昆塔拿在手里仔细研究的贞操锁。
“当然。”昆塔半点犹豫都没有,说完,又抬眸看了看马汀,薄唇带笑的问到:“你不想要一个?只有倾倾能打开的锁?”
“呵呵…….”马汀敛眉低笑,笑容莫测高深:“我要说,我已经有一个了呢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昆塔立刻急了,好看的眼眸恨不得把马汀脸上瞪出俩窟窿:“我这个还是上次被倾倾发现我带女人回家,她惩罚我才定做的,又怎么会早都给你了一个??我怎么从来不知道,也从来没见你戴过?!”
“呵呵……逗你玩的。倾倾只送给你了一个,我没有。”看昆塔那着急的样子,马汀也笑了:“我不用这玩意儿都管得住自己。”
“我比你还管得住自己!”昆塔一个很不屑的眼神丢过去,然后抱宝贝似的把锁子抱在怀里:“我和倾倾之间爱的表达,你们这些家伙懂个屁~”
不懂?马汀当然懂,两人之间的关系,那是真真的把‘打是亲骂是爱’贯彻的尤为彻底。
明明知道他和昆塔绝不会有别的女人,可是落倾还是没事就吃醋。特别是对昆塔,简直是‘不放心’到了极点,恨不得昆塔看别人一眼,回到家就大刑伺候。
有一次他就问落倾,真的怀疑他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么?
落倾则说:“当然没有了。只是如果我从来不吃醋,总是很放心,生活多无趣?而且昆塔会很不开心,会觉得我不爱他、不在乎他。而我越嫉妒,越管得严,昆塔就会觉得越幸福。就像我虐待他一样,会让他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,是我最信任最宠爱的。”
在看到昆塔收到落倾送的生日礼物——贞操锁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激动狂喜,和迫不及待,马汀是真知道了,别看昆塔天天喊‘小公主’‘小公主’,其实他的心里,落倾是真正的女王!
…………
楼下还算得上平静,可楼上的两个人之间,却是酝酿着一股子风雨欲来的架势。
“小妖精,居然和昆塔玩这种游戏!”脸色铁青的纪昂坐在床边,把小女人摁在腿上,掀起了她的裙子,又把小内内褪下了一半,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。
“啊!好疼!”被禁锢住动弹不得的落倾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,忍不住喊了起来,不用看,肯定都被打肿了!呜呜,纪昂这个家伙,看起来真的是生气了,下手可狠了,半点不温柔!
“昆塔戴锁的时候是不是你要帮忙?嗯?”纪昂又一巴掌打了上去,小女人白皙挺翘的屁股上立时又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。
“啊~不用我帮忙,我只要打开锁子就好,他自己套上……”落倾赶紧老实交代。
“那解锁的时候呢?要不要你帮忙,嗯?”纪昂又是重重的一巴掌。
“我只要输入一下指纹锁就开了……”落倾此刻是欲哭无泪,只是一个游戏而已,谁知道纪昂会这么生气,而且不管带锁解锁,都不需要当着她的面啊…..解锁的钥匙,她只要输入一下指纹,昆塔拿着钥匙自己就可以打开了啊.......
本就恼火的男人听她说解锁的时候真的要她帮忙,更怒了,垂首就在她红肿的臀瓣上咬了一口:“那你不是什么都看到了?不是还要摸到了?”
“嘶~”小女人疼的倒吸一口冷气,她没有意识到纪昂的理解有偏差,也没有想过纪昂没有见过那把锁的钥匙是独立的,所以,对于他的愤怒,真的是有点不知所以......
纪昂气得,干脆低头又咬了一口!
“啊~”落倾捂着屁股惨叫一声!结果,注意力竟然被神奇的转移了:以前天天咬纪昂,他是不是也这么疼???
关注点一变,落倾压根就没有听清楚纪昂的问题,反而开始心疼起自家老公了:以前她下嘴那么狠,纪昂一定很疼吧?她可真是作孽多端~
“老公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跟你道歉~”知错就改态度良好一向是落同学的美德,所以落同学已经不再计较纪昂咬她的事情,而是诚心诚意的道歉。
嗯?纪昂身形倏地一顿,禁锢住她的手不由得就放松了力道。
对不起?落倾跟他说对不起?哼,还算她有良心,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他!
感受到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,落倾微微侧了侧身,搂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肢,把脸埋在他的胸口,越发的歉意了:“老公,不生气了好不好?以前我总是咬你,你一定很疼吧?我以后不咬了,我保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