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连紫禾惧色刚过,担忧的她坐立不安,她深知要用到情蛊母虫,自然是想要操控情蛊,而情蛊仍在越华的体内,可想而知那群满肚子坏水的长老们绝对有阴谋。
“娘亲,你怎能将母虫给他们?女儿觉得事情绝不简单。”心中万般后悔的连紫禾焦躁不安。
“主命不得不从,这是连氏的族规,你要谨记。”连锦绣面无表情,不同她的急躁,心底似乎有了打算。
“什么狗屁主命,公子身上的情蛊因我而起,女儿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?”连紫禾说。
“你常年随我在外,如今回到族里自然要守族里的规矩,家主长老的命令不可违背,即便他要你死,你也得照做!”这是连氏世代的枷锁,她也曾经年少过,也曾经据理力争,代价却是沉重的,若非心底那个人一直以来的开解与支持,她又怎能像如今这般面对这个年少无知的女儿,终究是身不由己。
连紫禾不认同,“风氏铁骨铮铮,何不我们效法,这世间公道——”
连锦绣摇头叹息,斥道:“公道?哪怕是你心心挂念的那位越公子都不敢说这世间公道,狗屁公义,不管是风氏还是李氏,曾经的风光无限就因为所谓的正义,向往的自由而没落,连氏上百族人的性命是你能担当得起的?”
“那,那我就不要连氏这个身份。”反正这样为奴为婢的谁稀罕,没有人天生奴性的。
连锦绣冷笑:“你不要这个身份?那你在这里连半刻都活不下去!外面的人会将你生吞活剥,你该幸运留下来的是你才对。”
一些曾经血腥的画面浮现在脑海,那张小小的,孤立无援的惨白面容至今清晰。
连紫禾被她骤变的脸色骇住,母亲罕见的凶狠,更是话中有话,心中更是没了主意。
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诚然李长老所言,莫自作聪明。”连锦绣有些自责,当初她若不曾抱有侥幸,希望能见到女儿能有个好归宿,放任她使用情蛊,也不至于如今境况。
“娘亲,难道你要眼睁睁的——”
连锦绣低斥打断说道:“紫禾!她本就不是你的归宿,这都是命运,岂是容你我置喙的,莫做多余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