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待得地方?他要是现在回去会被太子杀了的,小班哆嗦了一下身子,抬眸望着坐在上位的三人,嘴唇紧抿望着三人目光微微闪烁,犹豫是否要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面前的人可他要是说出来了,他曾经住的小山村内的人变回因为谋逆大罪而被当今圣上砍头。
小班犹豫了,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。秦之羡看不见不知晓锦沉梳和秦琛的错愕,也不知晓小班的犹豫不定。他只能依靠自己心中的感知来判定此时的气氛是怎么样的,坐在上位的他为了打破这个僵局,佯装将茶水倒在了桌子上。
“嘶~”秦之羡慌张的将手中的茶壶搁置到桌面上,这样细微的声响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。
秦琛一惊连忙将茶壶移开,并把秦之羡的手拉至眼前认真的查探,看到秦之羡的右手微微泛红,目光渐冷,直接对着青池吩咐道:“快去把治烫伤的要拿来。”
青池领命,快步走到厅堂后将药箱拿出来寻找到治烫伤的药膏,后递给秦琛。秦之羡感受到右手手背上被热茶水烫伤的地方一阵冰凉,淡淡一笑。
站在一旁的锦沉梳看着那被安稳搁置在桌面上的茶壶,眼眸闪过一丝疑惑,总感觉清河王殿下这次的烫伤不是偶然的。
秦之羡感受到锦沉梳探究的目光,抬头用他那空洞无神的双眸和锦沉梳对视。在和秦之羡对视的那一刹那,锦沉梳连忙将视线移开,她不敢和那双眼睛对视着,总有一种感觉对方能够洞悉她的内心。
在一旁的小班看到这个情况有些疑惑,那位身穿绛紫色衣裳,头戴玉冠仅仅小他两岁的王爷好像十分在意救他的人。还有一旁那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,看样子身份也不低,明明给他一种三人相识已久的感觉却又有一种异样在里面。
感觉那名女子和两位王爷直接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分割,明明处在同一个地方却又像是处在不同的地方。
锦沉梳缓缓转头看到小班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一缕,嘴角轻微向上翘起,款款离开厅堂和小班插肩而过。
临走时在小班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“你可以满的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。”
小班一惊手不由得抱紧装着他一切的包袱,赶忙回眸望向锦沉梳离去的背影,那红色油纸伞和一旁被白雪覆盖的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,曼妙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白雪之中。
秦琛处理好秦之羡的手后,起身将目光落向屋外,看着锦沉梳独自离去的背影嘴唇紧抿不知道,眸色渐渐加深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。
小班见状一个哆嗦低下了头,害怕使他忘却询问锦沉梳和秦琛所说的他十分眼熟的事情。
撑着红色油纸伞,锦沉梳独自一人走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小巷中,望着地上被清理干净的雪,想起小班的面孔,无奈的闭上了双眼。
他究竟是不是宋濂叔叔早已失踪多年的儿子,要是宋濂叔叔还在世的画该会有多好啊!锦沉梳抬眸凝望着天空,看着天上渐渐飘落下来的白雪,心中越发惆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