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不去吧?给个话,不去我就走了!”严真吼道。
“爷爷,现在孙儿正在为清尘的事发愁呢...怎么有心情去跟您一起唠闲嗑呢?”严朔别别扭扭地说。
“我看你就是再发愁,也不会想出办法来的,还不如暂时放下这事,好好休息一下呢...等回去了,我也要劝劝念昔那丫头,你看看她自回来后可有笑过?可曾睡过一个好觉?我辛辛苦苦给她搜罗的好吃的,现在都还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发毛呢...哼!”
严真气恼地哼了一声后继续道,“治病也要讲究一个稳和慎,不要一直逼自己才是啊...当初容儿的蛊毒,不也是时来运转,慢慢才解的吗?”
“那是因为念昔回来了才...”严朔道。哪是因为什么时来运转啊...
“行了别说了,反正你现在回去也没有办法不是吗?何况还要面对念昔的追问,还不如偷个闲呢...走吧走吧...”严真拽住了严朔的衣袖,拉着他往泉望家走去。
泉望的蛊毒被治好后,就兢兢业业起来,不多时就赚了不少钱,也赢回来些声名,不过,可能是懒得太久了,每每赚到一些钱,泉望就心生懈怠,不好好看病,因此直到现在,他也还是没有攒下什么钱,依旧住在冷冷清清的老宅子里,过着他一如既往的清苦日子。
严真的到来,让泉望开心不已,自己正好连午饭都没有吃,已经饿的发慌,零嘴虽然填不饱肚子,至少可以垫吧垫吧,不至于心中慌慌...
“老爷子怎么会有功夫来呢?还有,严大夫怎么看上去有点不高兴呢?难道和内人吵架了?放心,我这里的屋子随便您住,不要钱的...”
“呸,说的什么话?朔儿和容儿才不会吵架,就是吵了,也是朔儿跪搓衣板的事,用得着住到你这里来吗?”严真嗔道。
“呵呵...玩笑玩笑而已吗...严大夫和严夫人伉俪情深,谁人都羡慕不是吗?令爱的婚事何时办啊?到时候不要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...”
“这个自然不会忘了您的...”严朔青白着一张脸,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我到这里来,难道是听你玩笑来的吗?真是走到哪都不顺心啊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