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很爱，为什么不争取？”莫原淡淡道，“没办法，他无法完成的事，只能我来做了。”

短短一番话，宋晚棠就抓住了里面的重要信息。

所以，莫原……会不会是白初衍的第二人格？！

她曾经隐约听说过这样的事情，然而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接触到，宋晚棠不由得抿紧了唇。

“他为你做了很多，但你眼里从来都只有别的男人。”

莫原自嘲地笑了笑：“明明是他先遇到你的，为什么？”

宋晚棠沉默了一会：“感情中，从来都没有先来后到。”

她不清楚第二人格是怎样的一个存在，现在只有保持冷静，不惹怒他——

莫原似乎很是隐忍，双手紧紧地在身侧握成了拳：“碰你，就这么难以忍受？”

“昨晚，厉靳尧不是还碰了你一整晚？”

宋晚棠深深吸了口气，原来，一切他都知情！

“我爱他，所以才会允许他的触碰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

莫原沉沉地打断她，讥讽地笑了：“爱他？你居然敢爱他？这难道不一个天大的笑话？”

他望向她，目光似是有些怜悯：“如果你知道他四年前对你做的事，你还会爱他吗？呵……”

“从始至终，真正爱你的人，不过一个白初衍罢了，只可惜，他傻啊……”

宋晚棠目光一沉：“我和厉靳尧的感情，不需要你质疑！”

莫原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：“希望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，还能说出这样说的话。”

说完，他便转身离开，门被大力地甩上！

“先生……”

助理看到莫原脸上都是血，不禁吓了一跳，他刚上前，却对上了男人狠厉的目光：“是你动的手脚？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忍心看您这么下去，宋小姐她都不知道，您为她都牺牲了些什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