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祖母竟然不知？”

顾清幽一只手捂住嘴，小脸上满是意外。

“哎呀呀，这就奇怪了，祖母不知阿巧要去哪里，却知道阿巧吃里扒外，还真是有些神奇。”

本来这一出就是老夫人随口胡诌的，她怎么可能会知道阿巧要去哪里。

若是阿巧真的说要离开，要去国师府，以老夫人的身份，又怎么敢轻易对阿巧下如此的狠手。

一旁正笑的开心的顾如意看着老夫人，居然被顾清幽这样轻描淡写的给问住，察觉情况不对，就要开口将主动权抢回。

“二妹妹……”

“阿巧。”

却被顾清幽毫不留情打断，只见她弯下腰来，看着阿巧，手轻捻着她的下颚，强迫着她抬起头来。

看着她即便是拼命用手挡着，也难掩的高肿，简直触目惊心。

嘴上更是有着一个红红的印子，除了嘴角刚刚掌掴造成的鲜红外，仍能从她紧抿的唇缝中看到些许红色。

这老夫人，真的是好狠的心。

撑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紧握，即便心疼的不行，面上仍旧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，低声询问。

“你好歹侍奉过我几天，多少还算是有点主仆情谊，我问你，你是想要离开相府去哪里。”

“奴婢……”

哆哆嗦嗦的开口，阿巧小心翼翼的看向老夫人，又将目光收回落在了顾清幽的脸上。

见她身后的顾如意一脸威胁的瞪着自己，惊得一个哆嗦，脖子下意识的缩了一下，最后紧咬着牙，大声开口。

“奴婢不想离开相府，只想去二小姐院中，跟着二小姐，好生伺候二小姐。”